從淫賊到俠客

劍痕淚

武俠玄幻

秦慕楚是壹個孤兒,他不知從何而來,也不知要往哪去。他只知道自己打懂事以來,就壹直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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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12章 紅鳥逞威

從淫賊到俠客 by 劍痕淚

2018-8-18 06:01

第012章 紅鳥逞威
  劍也小小地爆發壹次,加長了壹倍,嘿嘿,各位大大哦!
  秦慕楚正要俯身去扶起那壹老壹少,謝天卻先他壹步去扶起了他們。壹來謝天謝地他們是仆,秦慕楚是主,這些事情本應是仆人做的事,二來謝天他們最憎恨的就是欺負弱小。所以謝天先秦慕楚壹步行動了。
  秦慕楚走前去,柔聲地問道:“老大爺,妳沒事吧?還有這位小弟弟,哎呀,手都擦傷了啊!”
  這時,那開路的家丁也走到了他們面前。這些家丁別的不會,察言觀色倒不錯。雖然秦慕楚壹夥只四人,但壹看他們穿的都是上好綢緞的衣服,便也不敢怎麽跋扈了。加上謝地他正怒目圓睜地盯著他們,他們壹時竟不敢上前來。
  壹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:“喲!這不是綠柳綢緞莊的柳總管嗎?今天怎麽有時間來街上逛啊?”說話的是肖明鶴,四人當中算他最為難纏。他是知府的外甥。杭州知府黃世遠只有壹個女兒,且已經嫁人了,除此之外他再無親人,所以對這個外甥較為寬容。其實肖明鶴在外面做的許多壞事,黃世遠他並不知情,全被他的下屬與肖明鶴瞞住了。
  別看柳棋在綠柳莊裏總是壹副下人地樣子。可是在平安大道這個繁華的街上,柳棋卻表現出了壹個大老板的氣勢。只見他不卑不亢地說道:“原來是四位公子啊。這位是我家少東家秦牧。柳某今天乃是陪我家少東家出來見見世面的。”
  “哦?原來是貴莊的秦少東家?在下名潮軒的邵虎,這些都是世家子弟或是少東家,什麽時候我們大家壹起聚聚,如何?”邵虎畢竟是出生大家,他家的酒樓是平安街最大最好的,可綠柳綢緞莊亦是平安街最大最好地綢緞店鋪,能夠把壹家店鋪經營到平安街最大壹間。背後沒有壹點背景與實力那是不可能辦到的。
  秦慕楚早已經面有慍色,家丁都已經跋扈成這樣了,那杭州四少就更不用說了。對於那邵虎說的話,他不怎麽想答話。
  柳棋見了,知道少東家不悅,於是馬上接口道:“哈哈哈。杭州四少相邀,定當奉陪。只是我家少東家初來乍到的,如有不到之處,還請四位公子海涵。”
  邵虎見秦慕楚默不作聲,看上去呆呆的,以為他正如柳棋所說。於是說道:“既然如此,我們就不再攔著各位了。就此別過,後會有期。”說完,便與四少眾人要走。
  這時,秦慕楚出聲了。只聽他沈聲說道:“慢著!眾位就想這樣走了麽?”
  杭州四少聽了,便又都停了下來。申平龍用鴨公嗓子說道:“我們不走。難道秦公子還要留我們喝酒不成?”
  秦慕楚指著謝天扶起的祖孫倆,說道:“非也。只是這祖孫倆被爾等地家丁推傷,爾等理應作出賠償吧?難道就想這麽壹走了之?”
  柳棋見狀,心裏暗暗叫苦:“我說妳這小祖宗,別人見了這杭州四少,均唯恐躲之不及,妳倒好,竟然主動去招惹上了他們。”心裏擔心不已。
  那杭州四少聽了秦慕楚的話,仿佛聽到了壹件很稀奇的事情壹樣。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。他們互相對望了壹會,都哄然大笑起來。魁梧的南宮麒大聲說道:“呵!我們杭州四少在平安街行走了這麽多年。還從◆我們愛看_WoMenAiKan.com◆沒有哪個人敢叫我們賠償呢。秦公子,妳管的事也太寬了吧?妳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。那些賤民的死活,我們又何必去理會那麽多呢?”
  秦慕楚聽了,略帶怒意地說道:“我們是人,他們就不是人了?脫去了這層外衣,我們又怎麽去分辨誰貴誰賤呢?哼!這件事我偏就管定了。”他曾經是壹個四處流浪的小乞丐,吃盡了人間疾苦,所以對於那些窮苦人家或平民百姓,都有壹種親切感。對於南宮麒的話,他是真地生氣。
  杭州四少聽了秦慕楚的話,也生氣了。矮胖子申平龍氣道:“嘿!妳這小子。我們叫妳壹聲公子那是看得起妳。別以為妳是杭州最大地綢緞莊的少東家,我們就不敢動妳啊。識相點,妳還是少管閑事為妙。”
  皮包骨地肖明鶴亦附和道:“不錯。憑我們四家的權勢,妳壹家綢緞莊怎麽是對手呢?妳還是乖乖地當妳的少東家好了。否則的話……哼!”省略的話不言而喻。
  謝天謝地兄弟倆是何等人物,他們豈容別人恐嚇威脅自己的主人。謝地率先踏了壹步出去,怒道:“妳們這些兔崽子,傷了人不負責就罷了,竟敢威脅我家公子,簡直是不可饒恕!”說完就欲出手打人了。
  而對方的陣容裏也壹陣騷動,亦有幾個家丁站了出來,壹副要躍躍欲試的樣子。
  就在這劍拔弩張地非常時刻,兩邊都有壹個人站出來阻止。秦慕楚這邊的是柳棋,他並不知曉秦慕楚主仆三人地武功怎麽樣,只怕傷了少東家可就不好了。而對方則是名潮軒的少東家邵虎。
  邵虎把那幾個家丁喝退,說道:“秦公子,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,如果這般打鬥起來,互相有什麽損傷的話,對雙方都沒什麽好處。不如這樣,我們用比較文明的方法來解決,如何?”
  秦慕楚心裏冷哼道:“妳們也會用文明的方法麽?我倒要看看妳們有什麽文明的解決方法。”於是他回道:“哦?不知邵公子有何文明方法解決呢?”
  邵虎聽了,微微壹笑,說道:“看公子肩上的鳥兒,想必亦壹個喜歡鬥鳥的人。不如我們就以各自的鳥兒互鬥壹場,壹決勝負。只要秦公子的鳥兒勝了我們的鳥兒,我們不單給那對祖孫進行賠償,還當眾向他們道歉。如果是我們勝了,不單那祖孫倆沒有賠償,而妳,綠柳綢緞鋪的少東家也應當眾向我們四人陪禮道歉。如何?”
  秦慕楚聽了,心道:“原來是用鬥鳥來解決啊。我以前只聽說過鬥蟀的,幾時開始有鬥鳥的了?不過,嘿嘿,要比誰的還
  旁邊的老頭子早就不贊成秦慕楚要那杭州四少賠償,可壹直沒有機會說話。這時他見秦慕楚稍稍停頓了壹下,以為他害怕了,所以老頭飽含歉意地說道:“這位公子,我看還是算了吧。俗話說的好啊,‘強龍壓不過地頭蛇’。我孫子的這點傷,算是他倒黴。公子不要為了我們祖孫倆冒險啊。”
  杭州四少見秦慕楚默不作聲,也以為他怕了。肖明鶴說道:“如果怕了的話,就安心做妳的縮頭烏龜去吧。別在這裏丟人現眼的。”
  秦慕楚輕蔑壹笑,說道:“好!我答應妳們,就跟妳們鬥壹鬥鳥。到時四位可不要食言才好。”
  杭州四少互望了幾眼,都會心地笑了。他們花重金弄來壹只只剽悍的大鳥,在杭州城裏,他們的鳥可謂是打遍全城無敵手。就憑秦慕楚肩上的那只紅鳥,只怕是沒有壹點勝的希望了。他們四人剛剛才鬥鳥回來,壹時沒有對手,讓他們掃興而回。如今有鬥鳥的機會,他們自然不會放過。
  邵虎連忙說道:“壹定不會。既然如此,那麽擇日不如撞日。鬥鳥就定在兩個時辰後,地點就定在平安大街的廣場。秦公子意下如何?”
  秦慕楚才懶得理這些,他點點頭表示同意了。
  杭州四少領著家丁先行走了。不過,這次倒沒叫家丁推人開路了。
  柳棋有點擔憂地望著秦慕楚。秦慕楚知道他在擔憂什麽,他安慰道:“柳總管,妳放心,我地小羽是不會輸的。”
  柳棋搖著頭長嘆壹聲,倒是沒說什麽話,帶頭領著秦慕楚壹行去綠柳綢緞莊。
  秦慕楚叫謝天扶著老頭,謝地抱了那孫子,壹路跟著柳棋走到了綠柳綢緞莊。綢緞莊的掌櫃柳財。得知柳總管要陪少東家前來,早就在店鋪門口等著了。見到秦慕楚壹行來了,連忙迎了上去,說道:“小的柳財,見過柳總管,見過少東家。”
  秦慕楚隨後進了莊裏。裏面的夥計大多是上了年紀的,可以說是莊裏的元老了。柳財已經六十有七了,可是因為找不到人接替他的工作,讓他壹直擔任著。
  秦慕楚安頓好那對祖孫,還叫柳財請郎中來護理。然後他把整間店鋪全部巡視了壹遍,已經過了壹個多時辰了。於是,他準備去赴杭州四少地約了。
  平安廣場在平安大道的中段,占地極廣,可以容納上萬人。還是由柳棋帶路,秦慕楚主仆三人都跟著他走。
  走到平安廣場時。廣場上人山人海。早在壹個時辰前,杭州四少剛剛與秦慕楚定下鬥鳥賭約。便有好事者四處宣揚。人群便立即擠滿了廣場。原因有三,壹是這麽多年來。竟然有人敢冒犯杭州四少的權威?難道吃了豹子膽了?二是杭州四少的鬥鳥在杭州城裏鮮有敵手了,到底秦慕楚的鬥鳥能否戰勝它們呢?三是秦慕楚的身份,都說綠柳綢緞莊有壹個慕後大老板,如今綠柳綢緞莊地少東家出現,自然吸引了不少人,都想壹睹這綠柳綢緞莊的少東家的風采。
  懾於杭州四少的淫威,因此廣場上雖然人多,但是基本上還是遵守壹定的秩序的。
  廣場中央搭有壹個高臺。高臺的中央吊起壹個巨大的籠子,想來那巨籠就是鬥鳥的場地。
  杭州四少壹副不可壹世的樣子。早已坐在了高臺地左側,不屑地看著秦慕楚四人進場。他們身邊還坐著許多前來助興的酒肉朋友,大聲地說著話,大聲地笑。有地幹脆搬來酒,已經開始對飲了。這是人多勢眾的壹方。
  而秦慕楚他們,只有四人,亦上了高臺,坐在右側。還有許多空位,卻無人敢問津。這是冷冷清清地壹方。
  柳棋心裏可是忐忑不安的,他可知道那杭州四少的厲害。別說少東家的紅鳥不能鬥贏,就算是鬥贏了,只怕杭州四少也不會善罷甘休吧。到時可就更加麻煩了。反觀謝天謝地兄弟二人,謝天則端坐在座位上,臉色平靜,壹點也不擔心。謝地則坐著也四處轉動,四處張望,亦壹點也不擔心。
  聽說有人敢挑戰杭州四少,賭莊亦是跟風而起,就在高臺下開起盤來。杭州四少不單不趕他們,而且還都給自己下了註。許多人亦開始下註。眾人看看秦慕楚那只紅鳥,竟然耷拉著像是睡著了壹樣,壹點鬥誌都沒有,再看看杭州四少那籠裏跳來蹦去的雄鳥,都不禁暗暗搖頭,似乎勝負早已分了吧。於是下註呈壹邊倒的局面,許多人都下註買杭州四少勝。而秦慕楚這邊,只有寥寥無幾的人,這些人都是平常被杭州四少欺壓過的,即使那紅鳥失敗了,可是敢於冒犯杭州四少地人,再怎麽樣也應該支持壹下的。下註地人還在不斷地增加,賠率已經是壹賠十了。誰壹誰十,下註的人都清楚得很。
  就在這時,廣場外圍出現了壹陣騷動,騷動漸漸地漫延進高臺。眾人都自覺地讓出了壹條可容四人並走的道路來。三個人從外面緩緩地走了進來。
  竟然是蕭潔與霜冷雙姝!
  丁魚與樊火鳳壹左壹右。蕭潔居中,兩手挽著丁魚及樊火鳳直向高臺行去。看情形,似乎霜冷雙姝並不願來,是蕭潔非要拉著她們來的。
  這可是壹個爆炸性的新聞。以前霜冷雙姝還當面怒斥過杭州四少的玩物喪誌,根本就是對這樣的事情不屑壹顧。沒想到今天她們居然壹起來到鬥鳥現場,這是任誰也無法想像的事情。
  臺下已經呼叫聲響起壹片,都在驚嘆蕭潔與霜冷雙姝的美麗。霜冷雙姝在杭州民眾的心裏地位之高,只怕是皇帝亦有所不及。自從她們來到杭州,不單把周圍的采花淫賊捉得壹個不留,就連杭州城裏,也見不到幾個大盜小偷了。可以說,杭州如今的歌舞升平,有她們的功勞。因此,她們在民眾心裏,是神壹般的存在。
  高臺上坐著的杭州四少亦坐不住了,紛紛站了起來,作歡迎狀。丁魚與樊火鳳初到杭州時,杭州四少亦曾終日圍在她們身邊,想壹親芳澤。可惜的是,落花有意,流水無情。丁魚與樊火鳳根本就沒給過他色。不單如此,她們二人還把杭州四少狠狠地懲
  番,自此之後,杭州四少收斂了許多。他們四人早I不抱任何希望了,可是今天,霜冷雙姝居然來了!杭州四少的心又活動開了,都在想著:“難道她們終於發現了我的好?要不,她們怎麽會來此呢?”
 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。
  蕭潔拉著霜冷雙姝上了高臺,杭州四少伸手正要喚她們,卻突然都僵在那裏。原來,蕭潔她們竟然向秦慕楚那邊行去!
  才走到壹半,蕭潔自己松開了手,叫了壹聲“秦大哥!”便有如乳燕般撲向秦慕楚。霜冷雙姝見蕭潔松開了拉著她們的手,似乎松了口氣,又像是有所抵觸地稍微頓了壹下,不過還是跟在蕭潔後面向秦慕楚那邊行去。
  秦慕楚沒想到蕭潔她們會來。他回到杭州才幾天,根本沒有時間去看蕭潔。當然,他也不怎麽想去府衙找她。
  原來,蕭潔與霜冷雙姝這天剛好無事出來逛街,才走進平安大街,便聽到有人說杭州四少又與人鬥鳥了。本來這些事她們是不屑壹顧的,可是耳尖的蕭潔聽到說他們的對手有壹只紅色的鳥,便想那是不是秦牧秦大哥呢。於是她便要求去平安廣場看看,如果不是,她們馬上就走人。霜冷雙姝本是不同意的,卻不知怎麽的,腳步又不由地動了,才被蕭潔拉了過來。結果那人真是秦牧,她們二人地心都不由地壹跳。然後就被蕭潔拉上了高臺。
  秦慕楚柔聲地說道:“小潔。妳怎麽來了?”然後對後面的霜冷雙姝點了點頭,表示打招呼。樊火鳳也略微點了點頭,丁魚卻冷哼壹聲,看都不看他壹眼。
  柳棋倒是感到奇怪,霜冷雙姝他是認識的。她們有時還會到綠柳綢緞莊來買布料。他奇怪的是,這少東家怎麽會與她們認識呢?他不是才剛剛回杭州沒幾天嗎?他十分有禮地對霜冷雙鳳說道:“丁小姐,樊小姐,請這邊坐。”丁魚與樊火鳳便施施然地坐了過去。卻是沒說壹句話。
  倒是蕭潔,卻與秦慕楚說個不停,無非是她們自從上次離開後,有些什麽事啊,她們又怎麽會來這裏啊之類的話題。霜冷雙姝有點別扭,因為蕭潔不時會提到她們。似乎蕭潔向秦慕楚提起她們,她們都有些異樣。
  不單柳棋想不通,杭州四少也想不通,這綢緞莊的少東家怎麽剛來就與霜冷雙姝認識呢?而且他有那麽大的面子,就連霜冷雙姝嗤之以鼻的鬥鳥,她們也願意過來?四少憤憤不平,都心道:“哼!他算什麽呢。不就是壹個綢緞莊地少東家麽?難道我就比不上他?更何況,瞧他那張普普通通的臉,怎麽能與我這等玉樹臨風相比呢?哼!霜冷雙姝,早晚我要把妳們弄到手……哼!秦牧。我要讓妳的鳥死得很難看,嘿嘿。到時……”
  杭州四少頹然地坐了下去。經此壹幕,他們那邊居然安靜了不少。看到霜冷雙姝支持對方。他們這邊的士氣亦受到了沈重的打擊。
  下註的眾人見到霜冷雙姝居然支持冷門,便又紛紛下註買秦慕楚勝。賠率很快就變為壹賠五了。
  此時,有壹個肥胖地人走上高臺,站在臺前,大聲地說道:“此次鬥鳥,雙方分別是杭州四少與綠柳綢緞莊少東家。鬥鳥規則十分簡單,兩只鳥進入鬥籠裏後,用嘴與爪相互纏鬥。直到壹方倒下判負。此次經由雙方同意,鬥鳥生死不論。只論輸贏!”後面壹條,只是杭州四少後面加上去的,秦慕楚也同意了。不過臺下卻噓聲四起。
  肥胖的裁判又出聲了,他說道:“現在,請雙方把鬥鳥放進鬥籠!”
  申平龍壹揮手,後邊的壹個家丁便提著鳥籠排眾而出,小跑著到了鬥籠旁,小心地把籠中的大鳥放了進去。
  秦慕楚這邊則誰都沒動,只見他對紅鳥說了幾句,紅鳥便像是極不願意地飛了出去。蕭潔壹點也不擔心,因為她知道小紅鳥有多厲害。她gāo xìng地叫道:“小紅鳥!妳要加油哦!”紅鳥小羽鳴叫了壹聲,似在回應蕭潔。
  眾人包括杭州四少這才大吃壹驚,這只紅鳥居然壹直都沒有被拴住!他們起初都以為,那紅鳥之所以會安心地站在秦慕楚的肩上,是因為它被主人用細繩拴住了。但照剛才來看,那紅鳥根本就沒有被拴,而是極其自由地立在秦慕楚肩上的!天哪!這只能說明兩個問題,壹是這紅鳥是呆鳥壹只,根本不堪壹擊;壹是這紅鳥已通人性,極為難纏!
  到底是哪壹種呢?結果很快就會出來。
  杭州四少派出的是壹只鷹鸮。鸮有許多不同的類型,如草鸮,紅角鸮,長尾林鸮等,而其中最為兇猛的就是鷹鸮。草鸮即為貓頭鷹,不過它是夜行性兇禽。鷹鸮地樣子也有點像貓頭鷹,眼睛大大的,不過臉盤並不像貓。嘴喙彎而短,爪子卻長而尖。看來它地攻擊大部分都是由雙爪完成的。
  在鬥籠裏,鷹鸮十分老實地停在中央,警惕地盯著在它面前飛來飛去地紅鳥。可是紅鳥壹直都沒有進攻,只是在旁邊遊弋,這讓鷹鸮很不習慣。以往的敵手都是見了它就進攻的,可這今天這個敵人卻總是轉來轉去,轉得它頭都有點暈了。於是,鷹鸮只好自己先出手了,它瞅準紅鳥飛到籠邊就要換姿勢時,便猛然地攻向紅鳥的小腹。可是紅鳥這次不再向左右移動了,它竟然突然向後移去!鷹鸮壹擊落空,正要落回籠中央防守。可是它沒機會了,紅鳥等的就是這個時候,只見它稍稍後退,卻又突然向前射出,快如閃電地掠到鷹鸮的頭頂,雙爪分別抓住了鷹鸮的兩只翅膀,白喙連連啄向鷹鸮的頭。鷹鸮哀號著卻掙紮不開,雙翅被抓,只得掉落籠底,任紅鳥對它施行打擊……
  紅鳥獲勝!而且,沒想到它竟然是勝得如此幹脆!如此輕松!
  以往地鬥鳥打起來,可是常常要幾個時辰才能分出勝負的。可是這只紅鳥,它完全是只用了壹招!誘敵深入,然後施以雷霆壹擊!這完全是只有人才能夠施展地對敵計謀,居然出現在壹只鳥身上!
  臺下先是靜了壹下,似乎有點難以接受這個事實,繼而全場都哄動起來。有人開始
  “紅鳥!紅鳥!”於是,全場的人都壹齊喊了起來。
  杭州四少這邊所有人都坐不住了,他們霍地站了起來。面面相覷,壹副難以置信的樣子。
  反觀秦慕楚這邊。秦慕楚是沒什麽反應,這是他意料之中的結果。霜冷雙姝心裏沒來由地暗自gāo xìng,卻壹點也沒有表現出來,還是冷冰冰的。謝天還是壹臉平靜。柳棋依然擔憂不已。唯有謝地與蕭潔二人,卻是gāo xìng地拍著手跳了起來。
  那胖裁判亦呆了壹下,才站出來,兩手往前壹擺,示意臺下的觀眾靜下來。等到觀眾稍靜,他才說道:“這真是精彩的壹場鬥鳥!我宣布……”可是他話還沒說完,便有壹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:“慢!”胖裁判回轉身去,見是肖明鶴站出來說的話,便說道:“不知肖公子有何吩咐?”
  肖明鶴說道:“此次鬥鳥,還並未分出勝負。”
  胖裁判不解,說道:“此話怎講?”
  肖明鶴轉而對著秦慕楚那邊說道:“秦公子,我們之前的賭約時說的是:‘只要秦公子的鳥兒勝了我們的鳥兒’,我們才給那老頭賠償的。是也不是?”
  秦慕楚聽了,冷哼壹聲,點頭道:“不錯!正是如此。”
  肖明鶴得意地笑道:“我們的鳥兒,即是我們四人的鳥兒——四只鬥鳥。也就是說。妳那紅鳥只有連敗我們四只鬥鳥,才算是勝了。是也不是?”他心裏冷笑道:“嘿嘿,就算妳勝了第二只,還在第三只。哼!拖也要拖垮妳!”
  臺下地人聽了,壹時噓聲四起,都在為秦慕楚打抱不平。這擺明是車輪戰,要拖死紅鳥。可是秦慕楚他又不能拒絕,壹拒絕就是輸了。
  秦慕楚這邊。謝地與蕭潔聽了,都憤憤不平,就要破口大罵了。秦慕楚阻止了他們。他壹臉平靜地回答肖明鶴道:“不錯!”
  肖明鶴更是得意,哈哈大笑道:“既然如此,我們就開始第二場比鬥吧!”然後手壹揮,又壹個家丁從後面出來。提著鳥籠到鬥籠邊,把壹只鳥放了進去。順便把那只奄奄壹息的鷹鸮撿了回去。
  杭州四少的第二只鬥鳥是壹只燕隼,體形與紅鳥小羽差不多。隼亦是壹種極為兇猛的飛禽。燕隼壹進到籠子,就四處飛騰,想尋找機會進攻。紅鳥也是忽高忽低地飛著,小腦袋在左右擺動,像是在觀察對手。不久,紅鳥低鳴壹聲,倏地向燕隼飛去。燕隼本是左右飛的,見對手沖了過來。於是猛地撥高身形向上升去。紅鳥就要擦著它的腳下飛過。可是紅鳥這時做了壹個所有人都無法相信的動作——它猛然把整個身子翻轉,變成仰面對著燕隼。雙爪居然壹把抓住了燕隼的雙腳!然後又壹個翻身,反把燕隼壓在身下。白喙則啄向燕隼地脖子。等燕隼完全落回籠底時。它已沒有還手之力了。
  又是幹凈利落的壹招制敵!
  臺下又是壹陣喝彩聲,不知誰說了句:“啊!它就像壹團火焰般,瞬間就焚毀了壹切!”於是又有人開始叫道:“火鳥!火鳥!”聲聲不息。
  杭州四少終於色變,才清楚那只紅鳥是如何的恐怖!
  紅鳥小羽好整以暇地立在鬥籠中央,在這個籠子裏,它宛如是神的存在,任何其它的鳥都無法漠視它的存在。它是這個鬥籠地主宰!
  現在紅鳥的對手是壹只細小的蜂針鳥。蜂鳥並非中原所有的鳥類,據說是從西域外流傳進來的。蜂鳥體長不過壹寸。由於飛行時能發出嗡嗡的響聲,因而被人稱為蜂鳥。蜂鳥種類亦很多。其中以蜂針鳥最為害怕。蜂針鳥的害怕在於它那細長的喙。有如壹根針壹般,並且含有毒素,被刺中的生物,只有被麻醉壹途。蜂針鳥還有壹個優點,那就是它飛翔時因為身子細而轉身極快,還可以在極為狹小的空間靈活轉身。當然,它地致命弱點就是防禦差,只要被掃中,十有八九會沒命。
  這次紅鳥就立在籠中央,動也不動,雙眼卻緊緊地盯著蜂鳥,小腦袋不停地晃動,似在奇怪怎麽會有這麽小的對手。無論如何,紅鳥小羽是快要成精地存在,它看到蜂鳥藍汪汪的細喙,自然知曉那是有毒之物。接著,紅鳥則與蜂鳥像是跳起了舞,妳進我退,我進妳退地。但是,紅鳥每進壹次,都盡量深入壹點,而退時,則盡量退少壹點。就這樣壹進壹退之間,蜂鳥被逼到了鬥籠的角落裏。紅鳥此時厲鳴壹聲,突然翅膀全張,然後向蜂鳥馳去。紅鳥這壹張壹鳴,響動極大,蜂鳥竟然不敢撩其鋒芒,只得向旁邊躲去。可是令蜂鳥沒有想到的是,紅鳥早已經等在那邊,蜂鳥就像是自動送上門去壹樣,被紅鳥狠狠地啄了壹下腦袋,便跌落籠底。眾人看得分明,剛才紅鳥沖出去的確是壹副有去無回的勢頭,可是它卻竟可以在中途說停就停,然後閃到壹側等蜂鳥自投羅網。紅鳥的這種飛翔技巧,實在是人間少有,令人不禁嘆為觀止。
  “啊!”南宮麒壹聲怒吼,不知從哪裏搶來壹張弓,搭箭便向紅鳥射去。蜂鳥是他的最愛,卻被那紅鳥壹啄就倒地不起了,他豈有不怒之理。
  所有人都驚呼了起來,就連謝天,霜冷雙姝,都霍地站了起來。謝地跳著張口怒罵,蕭潔則是跳著急呼:“小紅鳥小心!”只有秦慕楚還是安穩地坐在那裏,就連姿勢都沒有改壹下。
  這時,又是紅鳥!它又做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事,它身子都沒怎麽動,只是張開白喙,壹口把射來地箭叼住了!箭尾還兀自顫動,而紅鳥卻穩如泰山。
  所有人都張大了眼睛,響聲卻突然停止了,整個廣場突然之間,靜得壹根針掉下來也能夠聽見。可能這個平安大街的廣場自建立以後,還從未有過如此安靜地時刻吧。
  繼而便是哄天的叫喊聲,叫喊的只有兩個字:“火鳥!”
  杭州四少面如死灰,楞楞地立在當場。邵虎對胖裁判說道:“第四場不必比了,我們認輸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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