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
修羅都市 校園篇 第二部 by 龍璇
2018-8-2 06:01
第七章
這是酒吧最大的壹個房間,與毗鄰的房間壹起,屬於酒吧裏兩個不對外公開的包間。寬大的房間裏擺著鐵籠、木架、玻璃箱、各種款式的皮鞭、鐵鏈……還有四張不同型號的情趣床,就像是各種性虐用品的展覽。曲鳴出於好玩布置了這個房間,除了拿溫怡試了試鞭子,壹直沒怎麽用過,現在才算派上用場。
房間的角落裏擺著壹只木馬,壹個少女騎在馬背上,她戴著眼罩,嘴裏塞著壹顆銜口球。兩條鐵鏈從房頂垂下,夾住她紅嫩的乳頭,將她漂亮的乳房拉得向上挺起。她兩手背在身後,從肘部開始被壹只長皮套繃住,迫使她兩肩後張,以壹個別扭的挺身姿勢騎在木馬上。少女舌頭被銜接口球壓住,口水從唇角淌下,滴在白嫩的乳房上。雪白的小腹下面,壹根黑色的膠棒從木馬背上伸出,深深插進少女下體,隨著電機的嗡嗡聲,在她體內不斷進出。
南月已經在木馬上騎了壹夜,柔嫩的秘處整個紅腫起來,木馬背上濕漉漉淌滿了淫液,顏色微微發紅,似乎有鮮血的痕跡。「蔡雞拿來的興奮劑真好,」蘇毓琳摸了摸南月的乳頭,笑吟吟說:「小 妹 妹在木馬上騎了壹夜,還沒有暈倒呢。」昨天曲鳴把辣素噴到南月體內,強烈的劇痛使她幾乎昏迷。然後蔡雞給她打了壹針,止了痛,又餵了她壹顆興奮劑——曲鳴常用的那種,使她有足夠的體力接受壹整夜的折磨。那種新型的防身噴霧劑並不會給人體造成永久性傷害,但劇烈的痛苦足以讓任何人痛不欲生,何況還是直接噴在最嬌嫩的陰道內。但南月並沒有多少痛楚的表情,臉上反而帶著迷離的微笑。
當曲鳴用針頭刺進她的陰蒂,南月含著銜口球的嘴中發出壹陣悶叫,兩腿顫抖著,下腹噴出壹股液體。她竟然失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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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儷已經四天沒有見到曲鳴了,甚至連電話也沒有。她越來越不安,上課也屢屢走神。每次看到那兩張空的桌椅,她心頭就不由壹緊。景儷開始懷疑,那個男生是不是拋棄了她。這個念頭瘋狂地折磨著景儷,使她坐立不安,直到壹個電話打來。
「景儷老師,」壹個女聲溫柔地說:「曲鳴同學想讓妳來酒吧壹趟。」不知什麽時候起,蘇毓琳成為曲鳴身邊最親近的女人,漸漸的,由她來召喚她們這些屬於曲鳴的女人。景儷顧不得多想,連忙說:「我這就去。」蘇毓琳輕笑了壹聲,似乎在譏笑她的急切,然後說:「他訂了些貨,在情趣店,麻煩老師帶來。」景儷已經習慣了情趣店老板淫猥的目光,但老板把那些奇形怪狀的物品壹樣樣擺在櫃臺上,壹邊沖著她嘿嘿直笑,景儷仍禁不住紅了臉。「小姐,知道這個是怎麽用的嗎?」老板拿出壹只生滿毛發的皮圈,穿在手指上,做了個猥褻的動作,「這叫羊眼圈。配上這個,能讓小姐妳爽翻天。」老板把壹支女用催情素遞給景儷,趁機在她手上捏了壹把。
景儷皺了下眉頭,貨物裏除了幾樣器具,最多的就是各種催情劑,有口服的藥丸、藥片、溶液,還有外塗的油劑、藥膏、藥粉。還有壹盒沒有貼標簽的註射劑,瓶身比壹般針劑大了許多,裏面透明的藥液略顯混濁,顯得很粗糙。
老板不懷好意地盯著景儷說:「這個很厲害的,用之前要多喝點水。要不然的話……」景儷沒有理他,匆匆付過款,收拾好物品,就離開了情趣店。老板盯著她的背影,心裏陣陣發癢。那個男生真是狗屎運,竟然弄了這麽多美女。而且玩起來還真狂猛。那些催情劑,足以令聖女變成娼妓。「南月?」很少有人會忘了那個女生。曲鳴點點頭,「她在這裏。」景儷隱約明白了壹些。也許曲鳴是把那女孩兒叫到這裏,想用強 奸 藥來迷 奸 她。景儷知道這樣做不好,對南月來說是不公平的。她肯定曲鳴也很清楚,用藥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,強行發生性關系是犯罪行為。但既然曲鳴想做,那就沒錯。「她不願意嗎?」曲鳴冷冷說:「她很願意,都不想回去了。」「是嗎?」景儷不大相信。
曲鳴這間酒吧是提供色情服務的場所,南月作為濱大 學 生,而且是品貌學業兼優的知名女生,怎麽可能留在這裏。 曲鳴赤著身體坐在沙發上,右手枕在腦後,「她現在雖然很樂意,但小 女 生很容易改變主意。說不定過幾天她又不想做了——那樣會很麻煩。」不需要再說下去,景儷已經明白了,曲鳴是想讓南月沒辦法再回頭。想到那個風姿脫俗的古裝少女,景儷微微覺得惋惜。這樣做,有些可惜呢。
「景儷老師。」壹個女聲打破了房間的沈默。 蘇毓琳穿著壹身粉紅的護士裝,還戴了護士帽,只是那條短裙短得誇張,只勉強蓋住臀部,露出兩條白光光的修長美腿。她拿著壹只白色的醫用瓷盤,裏面放著壹支註射器,壹把長柄鑷子,還有壹瓶消毒用的酒精。
「這麽早就來了啊。」蘇毓琳打量著她,含笑說:「景儷老師越來越漂亮了。呢」景儷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,蘇毓琳還是個未畢業的女生,但那雙帶著幾分妖媚氣質的眼睛,卻讓她顯得比真實年齡更成熟。 蘇毓琳笑著說:「今天晚上的針,老師給她打吧。」景儷怔了壹下,「誰病了嗎?」「蔡雞。」曲鳴說:「昨天感冒了。」蘇毓琳笑了笑,領著景儷來到蔡雞和巴山住的房間。
巴山壹個人坐在床上,正用啞鈴鍛煉手臂的肌肉。隨著他粗重的呼吸,健壯的肩膀上肌肉不住隆起,上面是壹層發亮的汗水。 看到景儷,巴山扔下啞鈴,毫不客氣地抱住她,在她圓翹的屁股上用力捏了壹把。紅狼社的幾個女人中,巴山對景儷最感興趣,因為她肉體更成熟,也更能承受他的重壓。至於楊蕓,倒是和蔡雞更合適。
「雞哥呢?」蘇毓琳拿著托盤問。 巴山摟住景儷狠狠親了壹口,又捏了捏她的乳房,弄得景儷臉上發紅,身子發軟才松手,「在衛生間。」樓下是酒吧的公用衛生間,壹進去就聽到蔡雞連串的噴嚏聲,「啊嚏!啊——嚏!」蔡雞扯下壹團衛生紙,用力揉著鼻子說:「這是男廁,妳們進來幹嗎?」蔡雞對蘇毓琳壹直沒好感,這個女人太妖了,他不喜歡。
蘇毓琳笑吟吟說:「我找南月,該打針了。」景儷這才註意到蔡雞手邊翹著壹只又白又嫩的屁股。壹個女生趴在馬桶旁邊狹小的空間裏,撅著臀,臀溝下方柔嫩的陰唇朝兩邊軟軟張開,露出壹個小小的肉孔,那圓孔紅紅的向外鼓起,仿佛有些充血腫脹。
蔡雞大力擤著鼻涕,然後把用過的衛生紙捏成壹團,隨手按到少女的肉穴裏面。那女生撅起屁股,就像壹只處理廢棄物的垃圾筒,蔡雞粗魯地撐開她紅而柔嫩的蜜穴,將那團沾滿鼻涕的衛生紙塞進她體內。
景儷情不自禁地掩住口,臉上露出作嘔的表情。而更令人惡心的還在後面。
蔡雞把她們趕出去,然後說:「出來吧。」隔板內傳來壹陣響動,接著門被推開,露出壹張嬌羞的面孔。南月四肢著地趴在衛生間骯臟的地面上,白滑的身體赤裸著,只在腰間系了壹條鮮紅的綢帶,像壹件漂亮的禮物。她半具身體露在門外,含笑挺起腰,將白嫩的屁股翹到那個坐在馬桶上的男生面前。
蘇毓琳啐了壹口,「雞哥最壞了,把女生當馬桶。讓南月妹妹的小肉洞吃妳的大便紙。」蔡雞讓南月撅起屁股,把用過的手紙塞到她白嫩的屁股裏面,「騷女就喜歡用小肉洞舔我的大便紙,是不是?」南月漂亮的臉上露出紅暈,膩聲說:說:「人家是賤母狗,被雞哥這樣玩,好興奮呢。」蔡雞塞完,隨手拿起旁邊的馬桶塞,把木柄插到她陰道裏面,用力捅了捅。南月壹手掩住下體,眉頭擰緊,發出壹聲含羞帶痛的媚叫。
景儷發現她兩只乳頭像被人捏腫壹樣,紅紅的向上翹起。她的表情也非常奇怪,被人這樣虐待,她似乎並不反感,而是很滿足的樣子。蔡雞提起褲子,在南月屁股上踢了壹腳,「爬幾圈。」南月已習慣了被人這樣玩弄,她赤裸著身子在衛生間裏爬著,不時翹起屁股來回扭動。她白嫩的圓臀間插著壹根骯兮兮的馬桶塞,夾著木柄的嫩穴濕濕的,似乎在滴著水。
景儷心頭壹陣發緊,扭過臉不忍再看。蘇毓琳含笑說:「老師別擔心,南月小 妹 妹最喜歡這種遊戲了。」她把托盤放在洗手臺上,壹邊戴上醫用的橡膠手套,壹邊對南月說:「小騷女,壹邊手淫,壹邊告訴景儷老師妳的性幻想是什麽。」南月伏在地上,壹手摸住乳尖,壹手伸到腹下,揉弄著紅腫的陰戶,低喘著說:「我是個最低等的畜奴……每天都要被主人們使用,主人會很變態地折磨我,越變態,我就越興奮……像這樣把異物塞到我陰道裏面,把我的小肉洞當成又臟又臭的垃圾筒……我覺得自己好賤……呀——」
蘇毓琳戴好手套,笑吟吟拿住馬桶塞,用木柄戳弄著少女溢血的嫩穴。南月「呀呀」的痛叫著,顰緊彎長的眉毛,那只白嫩的雪臀在木棍捅弄下顫抖著,她捧著屁股哀求說:「主人,賤奴再也不敢了……」蔡雞把手掌伸到景儷裙下,摸弄著她大腿間光滑的皮膚,朝南月呶了呶嘴,「怎麽樣?夠賤吧。」景儷驚訝地揚起眉毛。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,這個濱大有名的才藝女生,瀟灑脫俗的美貌少女,竟然還有著這樣不為人知的壹面。在她驕傲而華麗的外衣下面,卻在渴望被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手段虐待。楊蕓已經足夠令她驚異,但即使那個濫交的小 女 生,也不會喜歡用陰道裝納用過的手紙。
蔡雞嘿嘿笑了起來,「大美女,把騷女的屄洞清空。」蘇毓琳拔出木柄,讓南月爬到洗手臺上,張開腿。南月下體的毛發已經被清理幹凈,露出白嫩的陰阜,微腫的穴口像嬰兒的小嘴壹樣張開,裏面淌著鮮紅的血跡。
蘇毓琳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指伸進南月圓張的穴口,在她肉洞裏掏摸著,拿出那團帶血的手紙,放在金屬托盤裏,接著從少女體內裏掏出壹只手套,然後是吸過的雪茄煙頭,吃剩的果核,幾團塑料的包裝紙,揉扁的煙盒……少女嬌嫩的陰道被當成壹只垃圾筒,塞滿了骯臟的廢棄物。那些物體壹樣壹樣放在白色的醫用瓷盤中,上面帶著濕黏的體液和零亂的血跡。
在男生戲謔的目光下,南月陰道慢慢被掏空,蘇毓琳撐開她的穴口,把鑷子伸到她穴內,鑷出塞到陰道深處的骯臟物品。從撐開的穴口,可以清楚看到她陰道受過嚴重的創傷。景儷無法想象,那樣壹個優雅美麗,而又驕傲的古典少女,怎麽可能會把那些骯臟的垃圾塞進自己陰道裏?但南月卻是媚眼如絲,撅著臀,不時發出柔媚的低叫。
最後從陰內取出的是幾團藥棉,那是用過後塞到南月身體裏的,白色的棉絮已經被鮮血浸透,變得發黑,仿佛壹團團滾落的血肉。景儷側過臉,幾乎不敢去看。
蘇毓琳笑著說:「那麽臟的東西,好惡心呢。」景儷心頭壹陣發麻,忍不住說:「不怕感染麽?」「老師忘了,南月妹妹是學醫的。」蘇毓琳笑吟吟說:「每天都要消毒,還要打消炎針。」蘇毓琳熟練地拿起註射器,在南月腹下打了壹針。然後用藥棉蘸過醫用酒精,把鑷子遞給南月,讓她自己清理陰道。
南月把帶著酒精的藥棉放在穴口,頓時痛得身體抽緊。連旁邊的景儷也情不自禁地顫抖了壹下。她當然知道那是女人最柔嫩的器官,平時洗浴時都很小心。何況是直接用酒精擦洗受傷的陰道裏,那種痛楚是任何壹個女人都無法承受的。那團濕濕的藥棉夾在南月紅腫的穴口,她擡起眼,央求說:「給小母狗打壹針好嗎?」蘇毓琳看了蔡雞壹眼。蔡雞聳了聳肩,從口袋裏拿出壹只小小的藥瓶。白色的粉末混入水中,隨即溶解消失。蘇毓琳用酒精棉球在南月大腿根部消過毒,然後吸了溶液的把註射器,刺進她腿根。從景儷的角度,能看到她腿根還有兩個細小的針孔,顯然已經不是第壹次註射了。
南月明亮的大眼睛蒙上壹層水霧,變得朦朧起來。她低低喘息著,把鑷子伸到陰內,清理著陰道裏的汙物。那足以令人瘋狂的疼痛仿佛消失了,酒精在傷痕累累的陰道內擦拭著,血液像火壹樣奔突,傳來陣陣無法言說的激感。蔡雞伸手撫弄著南月白嫩的陰阜,嘲笑說:「感覺是不是很HIGH?」南月露出迷離的笑容。蔡雞扯住少女的陰唇拽了拽,對景儷說:「妳現在砍她壹刀,她都不知道痛呢。」南月洗凈陰道內的汙物,然後拿藥棉把下體擦拭幹凈。擦洗過後,她美妙的陰部又顯得嬌美可愛,柔嫩的陰唇微微張開,濕淋淋帶著酒精的味道,在燈光下散發著紅嫩的光澤。
景儷用力掐著自己的手腕,想到這個潔凈不染纖塵的女生撅著白嫩的雪臀,讓人把用過的垃圾塞到她受傷的陰道裏面,心頭不禁陣陣戰栗。但看到曲鳴龜頭的傷勢,景儷對南月那點同情和憐憫頓時化為烏有。無論如何,南月都不該踢傷他。「怎麽會這樣?」景儷驚訝地說。曲鳴不耐煩地推開她,心裏仿佛有團火在燒。
兩年前壹個偶然的機會,曲鳴開始服用禁藥。最初只是助長肌肉,增強體力的類固醇,使他迅速變得強悍有力。在高中球員裏,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。緊接著,曲鳴又接觸到壹種比賽型的興奮劑。
這種興奮劑可以最大限度的延長體力,使運動員在整場比賽中都保持充沛的體能。對於籃球這種高強度對抗的運動來說,體能甚至比技巧更重要。所以曲鳴能夠壹對壹在球場上擊敗周東華。但興奮劑同時也導致性欲亢奮,和景儷在壹起時,他每天都需要性交三次才能滿足。這些天曲鳴倒是結結實實禁了四天欲,算是他從十 五 歲以來最長的壹次。
「老媽讓我找個女朋友。」曲鳴說。景儷已經聽他說過壹次,這會兒聽到心裏還是壹沈,酸酸的說不出是什麽滋味。「我今天晚上要帶女朋友回家吃飯。」景儷眼睛亮了起來。「已經答應過,推不掉。」曲鳴有些不樂意地說:「我帶蘇毓琳回去。」景儷怔了壹會兒,「那我呢?」「妳在這裏陪蔡雞和大屌。」景儷眼中的光亮黯淡下來。曲鳴沒有看到她的眼神,即使看到也不會在意。對他而言,這個女教師就和壹個應召女郎差不多,唯壹的區別在於她是免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