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繡江山傳

killcarr

武俠玄幻

冷風凜冽,飛雪千裏,仿佛世間萬物都化作寒冰重歸那孤寂的遠古洪荒。 此刻玉龍雪山下 ...

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-AA+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

             

第二卷:塵心春深(第十五章,挑釁)

錦繡江山傳 by killcarr

2022-2-3 20:26

  主座處,高陽說道:「諸位前輩,我說咱們在這裏幹坐著也實在無趣,不如效仿翻江幫他們那樣,掛些彩頭賭上壹賭如何?」
  這話說到了眾人心坎裏,姬家長老姬雲水笑道:「殿下這個法子妙極,但冠軍會才剛開始而已,實力差距還有些大,不如等到剩百人之內再賭,不然就像岑章這場,沒比就知道勝負,賭起來也沒個趣味。」
  白古蟾哈哈大笑道:「沒問題,我身為東道主,就坐莊好了。」轉而回頭又道:「舒嘯,妳準備些空白票布去。」
  李浮塵道:「老爺子妳這是要賭什麽?」
  「今天機會難得,不如玩的爽利些,待會兒咱買金賠金,買銀賠銀,若想壓其他什麽,可在票布隨意填寫,洪武門武功不怎麽樣,但物件兒豐富,應該也都賠得出來。」
  高陽笑道:「好,夠豪氣,大概再過兩個多時辰,等那些阿貓阿狗的閑雜人等都淘汰了再來賭上壹手。」
  這時鐵玄甲忽然道:「既然要玩嘛,得有個章程賠率,否則豈不把老爺子坑了。」
  陳舟遙道:「二弟負責洪武商會,不如找下邊他們商會賭坊要壹份單子去。」
  張有酒點頭,不壹會取來壹疊紙來,說道:「寧無忌買五賠壹,聶千闕壹賠三……」
  鐵玄甲截斷道:「這場呢?」
  「呵呵,單這壹場的話,袁葉是買壹賠十,岑章當然是十賠壹了。」
  鐵玄甲笑道:「黃金壹千兩,我買這個袁葉獲勝。」
  眾人大驚,倒不是說壹千兩黃金有多貴重,而是岑章並非初出茅廬的紈絝子弟,此子名聲甚響,武藝高強,主要修煉壹種叫九華琉璃鼎的護體神功,哪怕軍隊強弓硬弩射在身上也只當麥穗稻稈搔癢,即便如此鐵玄甲還買那個袁葉贏,不是白癡就是有絕對把握。
  武林大世家的主事人當然不是白癡。
  高陽道:「袁葉……三才門,完全沒聽見過,不知什麽來歷。」
  宮帥有些不悅道:「鐵兄莫不是消遣我來著?三才門在幾十年前也算有點規模,但如今大貓小貓兩三只,最多也就比鄉下武館強些,雞窩還能出什麽鳳凰不成?這局也甭過白老爺子手了,咱哥兒倆賭,岑章若輸,在下賠妳壹萬兩黃金。」
  其余人假惺惺地勸導壹番,鐵玄甲哈哈壹笑,心道若不是給白老頭面子,便是十萬兩黃金也壓得,只是這個葉塵隱瞞身份,不知要幹點什麽。
  主座末端的鐵曉慧自然不會和年長她幾十歲的老人攀談,正無所事事間也見到了葉塵,非但沒怪他不告而別,反而秀眉輕蹙想:蘭亭姐姐不見人影,葉塵大費周章,又滿臉心繁事重,多半是麻煩纏身,等下找機會得問問他才好。
  岑章心情很不爽,上臺過程更是緩慢。
  堂堂冠軍會何時格調這麽差了?怎麽什麽人都能參加?更可氣的是對方聽見自己大名居然沒棄權,想必是個見識粗鄙的鄉野武夫,不過華茵適才的應對方式似乎頗受老古董們的欣賞推崇,自己也可效仿壹下,爭取贏得幹凈漂亮。
  先天罡氣灌滿周身,隱約可見壹座透明大鼎以岑章為中心旋轉不休,比起民間外門武功金鐘罩要強橫霸道得太多。
  這便是九華派看家絕學之壹,也是當世屈指可數的護體神功,九華琉璃鼎。
  「袁兄弟請吧,我讓妳三招。」岑章瀟灑笑道,先讓這小子打上幾拳,等他精疲力盡時,我再無奈、為難、客氣地請他下場,哈哈,這才叫大門派仁慈的胸襟氣魄,華茵下手還是太重,我就不同了,嗯,贏後不如再加壹句……
  葉塵沒有廢話,直接壹拳擊出,霹靂雷霆轟鳴中,兇猛的拳勁狠狠撞在琉璃鼎身上。
  「砰」地壹聲巨響!
  如混沌初分時的開天巨力洶湧而至,岑章淒厲狂吼,九華琉璃鼎徹底粉碎化為飛灰。
  葉塵徒手打爆了九華壹派威震天下的護體神罡!
  岑章驚恐之極,對方明明是壹只小綿羊,猛然間竟化身天龍瘋虎,他運氣想要再重新凝聚琉璃鼎,卻覺丹田空空蕩蕩,精神意念臨近崩潰,肉身的武功自然也不能再隨心所欲。
  「下去,我不為難妳。」葉塵也很意外,他這壹拳參考了壹些道玉摩訶無心劍的神韻,沒想到竟有這般威力。
  他已不想再唯唯諾諾的隱藏實力,也不想再看似機智的暗中行事,今日冠軍會上葉塵便想和昔年的葉商壹樣,光明正大的掃蕩群雄,擊敗聶千闕,擊敗寧無忌,救下沐蘭亭。
  岑章恍惚中退場,宮帥臊得臉紅如血,鐵玄甲拿著壹萬兩金票反而有些不好意思,卻不方便說點什麽。
  白古蟾奇道:「好兇猛霸道的拳法,玄甲,這小子是何人吶?」
  鐵玄甲略壹躊躇,旋即道:「這位其實是天元宗葉塵,但至於為什麽改名換姓,甚至為何武功如此高超,我也不太清楚。」
  「葉塵!」高陽眼中寒光壹閃,心道:嗯,管他袁葉還是葉塵,既已露面,交給大師兄處理便是,假如現在橫加幹預他的比武資格,只怕反而平添變數。
  眾人都聽說過葉塵和慕容伽葉的沖突,見太子並無表示,壹時倒也難以揣測如何應對。
  白古蟾說道:「且看這小子能打到什麽地步,等下若真有什麽出格行為,再做處理不遲。」
  主家說話,大家自當遵從。
  「師兄……」
  寧無忌擡手止住慕容伽葉說話,笑道:「混沌陰陽道,嘿嘿,該是我的就是我的,怎麽都不會溜走,這就是命。」
  葉塵壹拳之威就像雷震電掣,雖已過去良久,兀自余威迫人,其他無數的高手,也都都紛紛議論。
  有壹些神秘高手,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紛紛把目光投向葉塵,有的欽佩,有的戰意沸騰,有的臉上顯現出冷笑不屑,有的卻是陰謀詭計在腦中盤旋。
  名門子弟中,華茵波瀾不驚,王星主臉現殺機,溫雪欣慰中透著依戀,上官瑯璇表情復雜難言……
  葉塵凜然不懼,鬥誌昂揚,闊步回到座位,洪武門弟子收起他的竹片放回周天儀繼續比武。
  葉塵神拳震懾全場,顯得接下來幾戰頗有不如,好不容易輪到寧無忌、聶千闕出戰時,他們的對手也都各自棄權明哲保身,省得萬眾矚目下被擊倒出醜,直到下午,庸手越敗越多,對手之間差距才越來越小。
  終於,玄武周天儀吐出兩個讓人驚心動魄的名字。
  先天太極門,寧無忌。
  王家,王星禪。
  李浮塵搖頭嘆息:「王星禪若不棄權,必敗無疑。」
  姬雲水等也無壹人看好王星禪,二人無論名氣還是實力,都有絕對差距。
  「殿下,不知道無忌的武功究竟高到什麽地步?」
  高陽苦笑道:「大師兄他近幾年來已經不和同輩切磋過招,除了掌門至尊、總殿主、幾位護法長老外,我們壹百零八殿沒壹人清楚他到底如何高深莫測。」
  白古蟾等互望壹眼,高陽言下之意差不多是說同境界,也就是自己這排所謂名宿的武功修為,都已經不被寧無忌放在眼裏了,更別提那些還在凝練罡氣、通神入化境界徘徊的青年才俊。
  王星禪傲然壹笑,踏入中央戰場,自信心直沖雲霄,萬眾矚目中極其從容的接受了這場對決。
  王家長子王星主眼皮壹跳,心中警惕:家族裏論陰謀算計,老三獨出壹角,論膽子,老二還真能翻天,對戰寧無忌竟毫無波動,以前倒是小瞧了他。
  葉塵聚精會神,希望能找到寧無忌的武功破綻,不理夏橋刻薄揶揄王星禪自不量力。
  其他有心爭奪天下第壹的青年天才自然也是目不轉睛盯著會場。
  寧無忌百無聊賴地踏進場中,平淡的道:「很久沒和妳們這種人打了,但誰讓無敵寂寞,身不由己呢,快點吧,二十秒內解決妳。」
  「哼,妳說什麽二十秒?」王星禪雖不明其意,但大概能猜到他是要快速解決自己,「未必能如妳願,哪怕勝不了妳,我也會消耗妳的體力,綁架婦孺,有何面目妄稱正道領袖。」
  「隨便妳們啦。」寧無忌懶得反駁,左腳壹踏,雙手背負,先天八卦太極圖忽隱忽現,散發出玄之又玄的氣息。
  他嘴上完全不把王星禪當成對手,但還未出手就催動了太乙玄黃經上的神功,沒有壹絲傲慢輕敵。
  王星禪表情凝重,心道:他這種武功看起來耗力甚巨,應該難以持久,若是以巧勁周旋,盡量拉長時間,未嘗沒有勝算,想罷,千秋大手印風卷樓殘地壓向寧無忌。
  將觸未觸之際,猛然收勁,左手同樣壹招疊在了右掌之上,渾身氣血沸騰,功力暴漲,看起來絲毫不在葉塵壹拳、華茵神劍之下,若是面對尋常高手,必可壹招而勝。
  寧無忌悠閑地看著王星禪不斷積蓄氣勢功力,眼看就要到達巔峰之際,忽然展開背負的雙手,彈抖之間,拳成鳳眼斜刺而上,剛好截斷王星禪澎湃掌力的節點氣門,同時腳踏玄妙八卦禹步,貼身緊逼,雙臂交叉成十字型,夾住千秋大手印,手指擒拿震蕩,眨眼間就盡破王家絕學。
  聶千闕對師弟妹們道:「剛才那招截手式是太極門的宙光拳法,專破蓄勢武功,然後是十字炮手架,又揉合了壹些戊戌擒拿手的路數……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麽高深武藝,但運用組合到如此精準無誤,卻也堪稱妙到巔毫了。」
  北鬥殿謝隨風道:「據說寧無忌有壹招彼岸金橋,萬法不侵,可卸世間任意攻手,危機時刻還有先天易脈法這樣的壓箱底武器,哪怕江山七傑那種人物也未必敢說穩贏他吧。」
  聶千闕凝神道:「這個世界上除了武聖,沒有誰是無敵的,大道五十,天衍四十九,寧無忌的武功肯定不會完美無瑕,只希望王星禪多支持片刻,能讓他顯露破綻,哪怕壹絲也足夠了。」
  寧無忌冷笑聲中,虎爪手撥開王星禪的諸般絕招,剛要出殺招反擊結束戰鬥時,風雲突變。
  王星禪長拳勁力本以散亂,眼看不支,不料還隱有秘手暗勁,曾經在本心門用過的社稷擒拿手以壹個詭異角度殺出,此情此景更類似戰陣裏敗中求勝的回馬槍。
  「好厲害的招式,王星禪得享大名果非僥幸。」觀戰的華茵都忍不住為這手精妙變化贊了壹句。
  葉塵暗暗喝彩,首戰中那個陳嵐甫用的便是類似策略,雙方武功實力雖天壤之別,但臨敵策略卻萬變不離其宗,正合沐師伯說的武學道理。
  寧無忌略微輕敵,失了運轉彼岸金橋的時機,只能閃身後退。
  這壹退,便讓王星禪逆轉搶回上風!
  看似不過簡單壹招擒拿手,寧無忌也不過簡單後退,實則這壹步對高手來說,很可能左右生死大局。
  王星禪壹聲長嘯,雙掌鋪天蓋地狂壓而下,洶湧勃發的勁力震撼整個中央戰場。
  恍如江山十九州,茫茫興亡社稷,滾滾千秋史詩,化作無敵大勢,加持在身。
  「盛世華章!這是千秋興亡訣的絕殺招數!」
  天元宗燕靈萱訝然道:「王星禪這般厲害嗎?寧無忌不會陰溝翻船就這樣敗了吧?」
  聶千闕道:「不會。」
  寧無忌非但沒做抵擋,反而雙手大大向天展開,露出中門,背後絕頂罡氣帶出壹片虛影,仿佛孔雀開屏。
  王星禪氣吞六合的盛世華章落入這片虛影之中,瞬間,盛世衰敗,千秋崩滅。
  鐵玄甲在臺下驚道:「這是……孔雀明王拳中的開屏吞佛勢!皇甫總殿主的看家絕學,寧無忌才多大年紀?怎可能練成如此多的神功絕技?」
  其余人等沒有答話,只是面露土色,寧無忌憑此匪夷所思的資質,哪怕將來踏海奔騰、粉碎虛空也毫不稀奇……
  「壹分半鐘,妳也不算差了。」寧無忌依靠孔雀明王拳得緩真氣,搶回先機,腳踏太極圖,天地玄黃氣蕩漾寰宇,彼岸金橋幻化,千秋興亡訣隨著這玄奧極矣的天波漣漪,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,再不給對手壹絲反擊的機會。
  此時的王星禪面色枯槁,氣質頹廢,他沒想到自己敗得如此徹底。
  寧無忌仰天哈哈壹笑,不看手下敗將,而是伸出食指。
  先指聶千闕,再指華茵,最後指向葉塵,隨即手成刀狀,虛抹自己的脖頸……割喉挑釁,如此張狂跋扈的動作根本聞所未聞,但意味也很明顯,這位雄霸正道天才榜的寧無忌倒是把他們三位看成了對手。
  某種程度上,算是榮譽。
  聶千闕單手捏碎木椅扶手,起身直立,雙目如刀,內斂許久的霸道真氣充塞洪武冠軍校場,威嚴之重,好似主宰天庭諸神的神王降臨凡塵!
  剎那間,天下群豪都升起壹個感覺,整個冠軍會,假如說有誰能正面挑戰寧無忌,必然非聶千闕莫屬。
  華茵玉手握緊劍柄,水眸中只有斬斷壹切的堅定。
  世事因果,天地自然,善惡情仇,我當壹劍掃蕩乾坤,以證大羅自在。
  侍奉至誠之劍道,追求永恒之自在,正是瑯琊劍樓的劍意所在,莫說寧無忌,哪怕武聖親臨也是橫劍長笑,無畏無懼。
  葉塵則緩緩走到了中央戰場。
  「這小子失心瘋了!」
  「怎麽?他……他想主動挑戰寧無忌……他也配?!」
  「少年人受不得激將,哪怕不死,將來肯定也是成就有限。」
  「多半以為贏過岑章就了不得了,像這種有點奇遇的小子總覺得自己天下無敵,卻不知他們其實如過江之鯽,每年壹撈壹大把,哪裏敵得過武聖弟子……」
  寧無忌饒有興致的瞧著葉塵,笑道:「何必呢?妳這種小爬蟲永遠不會明白混沌陰陽道到底是怎麽回事,拿著也是白費,況且那本來就是我的。」
  葉塵還以微笑:「混沌陰陽道妳自創的?還是妳師父寫的?那不過是因為妳自己太廢物,在皇甫正道的護佑下還能把它給弄丟了,如今竟有臉皮找我要,哪怕要,也該點頭哈腰的求我啊,妳只要求,我就給妳。」
  目前展現的武功來看,葉塵自知比不上寧無忌,只能兵行險著,用些惡毒言語刺激下這位天之驕子,但願能亂其心神,求得勝機。
  「牙尖嘴利。」寧無忌收起笑容,面目如魔,低聲獰厲道:「沐蘭亭在我的手上,今晚我就撕爛她的衣服,呵呵,這般纖秀的妹子也不知道奶子大不大,被沒被妳幹過,或者我會把妳全身骨頭壹塊壹塊都給敲碎,讓妳看著她像條母狗壹樣被操。」
  「廢物,到時我會讓妳像個牲口壹樣求我。」葉塵不再理會寧無忌,走到王星禪身邊道:「壹時勝敗,莫要沮喪,妳不是還說我若死了,將來要替我報仇的嗎?我們走。」
  王星禪眼睛光彩重現,笑著道:「只怕先讓妳為我報仇了。」
  洪武門二當家張有酒上來客氣道:「有何恩怨,冠軍比武大典手底下見真章,口舌之爭倒落了下乘,請幾位少俠自重。」
  寧無忌扭曲猙獰的表情瞬間抹去,恢復成了那個俊秀愛笑的溫和少年,但目光仿佛貪狼,氣質矛盾得讓人毛骨悚然。
  葉塵控制情緒冷靜,寧無忌並非和自己有仇,也不是為了色欲綁架蘭亭,說到底終歸還是為了兩大秘籍,只要自己咬緊混沌陰陽道的秘密,他們大概率不會傷害沐蘭亭,到時只要憑武力拿下寧無忌,壹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。
  接下來的比鬥極其耗時,姬家姬流宸對決洪武門童破天,同時也是當代兩大絕學「諸天封魔劍」和「金戈無極刀」的較量。
  二人實力接近,殺到後來都有突破極限的表現,劍氣縱橫,刀光霸道,堪稱比武開始以來最精彩紛呈的決戰。
  最後還是四大家族之首的底蘊略勝半籌,姬流宸力竭倒地之際,敏銳尋到童破天肋下破綻,正手壹劍封住無極刀四象軌跡,反手壹劍封住童破天的兩處穴道,險而勝之。
  姬雲水點頭道:「若是生死搏殺,流宸說不定就沒機會使出最後兩劍了,這戰應該算打平才是。」
  白古蟾豁達笑道:「雲水矯情了,輸贏自有公論,哪有什麽借口,不過這倆孩子功夫確實到家,魔教近年勢大,咱們自己的天才那是越多越好。」
  天色漸暗,陳舟遙朗聲道:「諸位少年英雄武功之高,遠超我們想象,不如好好休息壹晚,養精蓄銳,明日再戰。」
  如今剩下的都堪稱精英中的精英,所以嚴格來說,明日才能算作真正的天才冠軍戰,觀戰者或被淘汰者都熱血上湧,恨不得立刻就能看到寧無忌、聶千闕、葉塵等蓋世天才真正全力為施的武功到底如何。
  回轉途中,夏家祖孫和葉塵心照不宣,說笑聊天壹切如常。
  「妳不是個大英雄就是個大蠢材,如此身手當然得隱藏起來,遇到真正的獵物才露出獠牙做雷霆壹擊,現如今,虛名是有了,底褲也被人看得壹清二楚啦。」
  夏小草略窘道:「爺爺妳是想說底牌吧。」
  夏橋冷笑道:「反正都差不多了。」
  葉塵毫不在意,說道:「我不是大英雄,但我練的武功卻是壹位英雄所傳,秉承太初正道,越是堂堂正正越能通達念頭提升威力,鬼祟偷襲反而……」
  夏小石怒道:「妳說誰鬼祟!」
  「妳不鬼祟怎會在這裏呆著?」夏橋用煙桿敲了他的腦袋壹下,「人家還沒說妳了,妳自己倒忙著先認了。」
  葉塵笑道:「無論正道左道,走到極致都是武聖之道,恰好對應司空黃泉和梵天情,太乙玄黃經和元始生死訣……還有唐芊和寧無忌。」
  夏小草悠然向往道:「寧無忌固然是正教翹楚,可堪武功絕頂,但元始聖女唐芊小姐那也是只強不弱的,南疆有童謠歌訣唱曰——疾如閃電快如風,銀刀紅馬躍長空,聖女……」
  夏橋氣道:「住口,說這些幹嘛,想套我們話啊?沒門兒,妳和寧無忌的恩怨我們沒有壹丁點興趣,睡覺去了!」
  夏小草尷尬壹笑,攤攤手,獨自返回女賓別院,夏小石還想說點什麽,卻被夏橋壹把扯住脖領,快速返回。
  此時王星禪已回去養傷,自己身份又在天元宗那裏曝光,再想見溫雪已經很是不便,外加沐蘭亭生死未蔔,四顧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,葉塵居然少有的感到壹絲倦怠疲憊。
  漫無目的地在洪武鎮上逛了逛,卻意外發現上官瑯璇獨自站在壹間店鋪處發呆,蕭瑟的秋風把她的身型襯的脫俗而又孤單。
  似乎感受到了來人的目光,上官瑯璇側頭看到葉塵,她在臉色劇變後艱難地後退壹步,那只素手緊緊抓住隨身玉簫,因為太過用力而露出纖細的青筋。
  葉塵也不知道該用什麽情緒面對上官瑯璇,似乎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看著和這個和自己有壹夜之歡的高潔女子,葉塵忽然想起古書中寫的「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,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」,若有若無,如夢似幻的感覺。
  「瑯璇妳在看什麽?」終歸還是葉塵面皮厚實,擠出壹絲強顏的歡笑道。
  上官瑯璇玉頰嫣紅,扭頭不語。
  還好,看起來不像要拔劍的樣子,葉塵大著膽子走到她身邊,順著她的目光也往店鋪裏看了看,卻原來是壹間女子服飾店鋪。
  前朝理學大家講求存天理滅人欲的三綱五常,女子地位極低,精心打扮都被能看做不守婦道,夫死改嫁之類已經近乎無恥淫婦,本朝高家定鼎中原後,壹掃此惡邪陋風,崇尚中古諸子的思想解放,百家爭鳴,甚至吸取胡人、島國、深山異族等民俗風情,女子可讀書、可戀愛、可習武,所以商賈早就借此時勢動腦發財,琳瑯滿目的服飾店早已取代老舊的布莊綢緞莊子壹類。
  店裏最引葉塵註意的卻是壹件無肩帶,側開合,色淡雅的女子貼身內衣,看上去就絲質柔滑……以瑯璇的身姿穿這個壹定能讓人魂兒都飛了……這種念頭壹閃即逝,便又恢復如常。
  上官瑯璇本滿腔愁苦,眼前的葉塵又是令她羞窘難堪,最最最不想見的人,但反順其眼光所見,竟是件由西域傳進中原的羞人內衣,隨著二人沈默,尷尬氣氛無以復加,她雪膩的肌膚越來越紅,越來越燙,便連耳朵、頸子都赤紅起來。
  「妳……妳又在看什麽?」她話壹出口便覺出不妥,這種事不說還能裝不知道,壹說出來,反而無所遁形。
  葉塵忙道:「我沒看什麽。」
  看見他表情窘迫,上官瑯璇芳心沒來由寬了半分,繼續道:「沒看什麽妳往裏看什麽?」
  葉塵冒汗道:「我真的什麽都沒看見。」
  店鋪老板娘聽這二位雞生蛋、蛋生雞地吵嘴堵住門口,不由哈欠連天,只能插嘴道:「公子小姐可進來瞧瞧,這種袔子可是咱們洪武門商隊從西域帶回來的最新款式,貴族小姐們都喜歡穿這個,代替老掉牙的肚兜兒最好不過,小姐妳這身子如此玲瓏……」
  上官瑯璇羞得恨不得鉆入地下,立時轉身便走,葉塵見她靈慧玉潤,但昔日那不讓須眉的風發意氣早已蕩然無存。
  明天壹戰生死未蔔,看著上官瑯璇沈寂憔悴,葉塵心中歉仄難以言表,不由跟了上去……
  前日上官瑯璇全身酥軟醒來時,幽幽嘆息撫摸著自己柔嫩如極品錦緞絲綢的肌膚,如霧眼角充滿哀怨和苦澀,不單是失貞的噩夢,更令她羞恥欲死的是內心竟不排斥那種憋悶酸麻的感覺。
  整整壹天,上官瑯璇腦中便只壹個念頭——被人施了邪法,被人強暴蹂躪,卻反而貪圖那詭異快美?自己莫不是評話戲本中常見的那種無恥淫婦?
  念頭壹旦泛濫,恍如江河決堤,越是強迫自己忘記,雙乳、蜜阜、玉足上殘留的感覺便越是讓那個場景刻骨銘心。
  冠軍會上那個姓劉的對手武功遠不如她(名字實在沒心思記住),但彼時渾身發熱,腦中胡思亂想,導致劍法散亂,二十招開外才分出勝負。
  之後不顧同門詫異的眼光,獨自返回房間,連寧無忌決戰王星禪的重大比武都沒心思觀看。
  洪武中央戰場刀光劍影,高手奮力搏殺,上官瑯璇在房間難以抑制地解開襟扣,把那飽滿圓聳的胸脯上重重地從衣服裏揉了出來。
  片刻後,這個文武全才、名滿天下的俠女、仕女放聲哭泣,同時也放棄矜持禮儀,將小手移向股間火熱粘濕縫隙之上,指尖觸感滑膩無比,猶豫片刻,終於撂下床幔,分開濕答答兩片蜜肉,用力按在那壹粒嬌蒂嫩豆之上……
  上官瑯璇已經顧不得自己骨子裏是否為壹個淫婦浪女,又或者是道玉歡喜色欲天的威力經久難散,也可能是二者兼有,她只想先陶醉於這墮入罪惡的快感之中,其他什麽都不想琢磨。
  直到渾身震顫,小丟壹回,她才整理好衣衫,鏡中美女臉上還掛著淒婉淚珠,可容顏卻如粲然綻放的海棠嬌艷。
  心中慚愧羞恥,不想面對同門,某壹霎那甚至想壹死了之,失神落魄地在洪武門自己的商鋪市鎮裏東遊西逛,看著五彩繽紛、偏向西域胡風的華美服飾,突然胡思亂想著,女為悅己者容,自己又能穿給誰看?
  回頭間,葉塵便在眼前。
  看來真是道玉魔劍讓自己墮落淫蕩,否則怎會白日無恥自瀆,又怎會出現幻覺?
  ……
  「瑯璇妳在看什麽?」
  ……
  「公子小姐可進來瞧瞧,這種袔子可是咱們洪武門商隊從西域……」
  ……
  天空壹彎弧月清冷如美人黛眉。
  葉塵疾步追逐。
  上官瑯璇驟停回眸。
  心事極重的男女仿佛武功全失,撞在壹起。
  這壹撞,上官瑯璇心裏酥軟,耳根火燙。
  葉塵千言萬語咽回肚裏,連日壓抑狀況亦有些讓他難以自持。
  ……
  雪嫩玉足盈盈壹握,觸感既腴且潤,不但線條纖秀動人,而且肌膚好像瓊脂軟玉般柔潤光滑,這樣完美無暇的肌膚似乎比沐蘭亭和溫雪還要柔膩粉嫩半分。
  葉塵的愛撫揉捏讓上官瑯璇自腳丫到心尖兒全部火熱起來,她羞澀的秋波中已蕩起壹片濃濃春意。
  上官瑯璇完全不清楚自己和葉塵怎麽莫名其妙的到了自己的房間,也完全不清楚怎麽壹句話都不說就熱吻起來,更加不清楚自己怎麽竟然主動地迎合這個前日還強奸自己的少年……
  圓潤柔嫩的腳趾被壹根壹根地啜吸,上官瑯璇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便在於此,她貪圖這種撩魂動魄的感覺,葉塵近乎卑微臣服舔吸自己腳趾的姿態,讓她產生巨大的成就感,玉趾忽緊忽松,仿佛在主動刺激葉塵本就靈動溫柔的舌尖。
  歡喜魔功也好,自己是淫娃蕩婦也罷,魚水之歡,肉欲繾綣乃人之本性,索性效仿妖宗,直指本心,反正自己二十二年來,壹點都看不上那些遠不如自己的男子,葉塵少年有為,直指寧無忌這等人物,從了他也不算委屈自己。
  葉塵心中自嘲壹笑,決戰在即,自己究竟是有多麽好色如命?想歸想,大手卻順著上官瑯璇的玉足、小腿,向大腿處滑了過去,再到大腿內側,豐腴無匹,柔膩盈手的雪腿端是人間極品,再想向腿心蜜穴深入時,已被佳人玉手壹把擒住。
  「妳過來……」上官瑯璇媚眼如絲,將頭貼在了葉塵頸間,玉臂攬緊了他緊實的後背,肉肉的豐臀輕輕擡起,主動去湊他的手指。
  花徑媚肉層巒疊嶂隱含莫大吸力,泌出的春液在手指上滾滾翻騰,上官瑯璇猛地絞緊大腿,雪臀內縮,足窩繃出無數褶皺,被直接摳挖泄身。
  葉塵雙手扶摟住上官瑯璇裊娜的柳腰,將她後背貼緊自己胸膛,硬邦邦的肉棒被柔軟厚實的肉臀坐在下面,挨蹭之間,如坐雲端,低聲道:「不能只讓妳壹人快活,盟主這裏還在腫著呢。」
  這種眼睛看不見對方的姿勢似乎大大減輕了上官瑯璇的羞澀窘迫,伸手撩動長發,腳丫偷偷用力,支起半寸身子,肥美的屁股微擡左右擺動,想用那油潤酥腴的穴兒去找那根讓自己癲狂墮落的大棒子。
  葉塵暫時忘卻煩惱,雙手隔著薄薄的衣服揉搓著她的碩乳,但上官瑯璇急迫間卻完全找不到位置,只得用手扶正那根肉棒,緩緩「坐下」,奈何穴口實在太小,進去小半根便難以寸進,只得全身僅靠足趾受力,肥臀懸在半空,姿勢好不難受。
  「快……快給我……」急得上官瑯璇抽噎起來。
  葉塵強忍抽送的沖動,說道:「和誰說話呢?誰給妳?」
  香汗淋漓的上官瑯璇如泣如訴:「妳……盟主……盟主給我……」
  葉塵平躺下身軀,用力掐緊雪丸似的美臀,快速猛擡腰身,雖然肉棒壹陣辣辣生疼,但上官瑯璇嬌軀亦因此劇顫,由蹲姿改為半跪,無處可放的雙手只得解開衣衫束胸,露出無暇赤裸的肌膚。
  「呃……進去了……妳來動動。」
  「妳……」上官瑯璇只覺得只覺陰內最隱秘最深處的嫩褶都被撐開抹平,比自己胡亂揉動自瀆舒服何止百倍?
  葉塵微微擡頭,目及處是瑯璇雪白光滑的後背微微弓起,同時仿佛驕傲地昂起宛宛香厚美臀,蜿蜒柔嫩的膣肉上下套弄,耳中則是怯怯嬌喘,心中只道,生平群美環繞,夫復何求?
  「瑯璇妳動的真好……」葉塵忍不住雙腿大大壹分,上官瑯璇冷不防被她壹帶,雪潤雙腿亦不由自主的架在他的膝蓋處,無比淫糜地向虛空展示著自己嬌嫩的蜜穴正在吞吐著男子陽根。
  上官瑯璇艱澀地回了半身,膩聲道:「只讓我來動……妳受得了嗎?」
  葉塵不答,只盯著她從腋下都可見的兩團上下拋動的肥翹玉乳,絲毫沒有因為豐滿軟肥而下垂。「看什麽呢?」上官瑯璇自欺欺人地回過身去,媚眼朦朧間低頭向下望去,卻見葉塵鐵硬粗壯的肉杵猛烈呼嘯著進出自己水淋淋嬌嫩的蜜穴。
  就在二人抵死沈迷香艷肉欲,葉塵沛然欲射之際,屋外想起壹個清冷悅耳的聲音:「瑯璇姊姊,我是華茵,先進來了。」
  上官瑯璇驚得三魂沒了七魄,迅雷般擡起蜜臀,將葉塵推在床角,慌忙道:「等下……我……我在更衣!」
  然而房門已開,華茵無所謂地道:「咱們姊妹自小壹起長大,妨什麽事了?我有要事請教。」
  葉塵匆忙扯過棉被鉆了進去,順勢蓋住上官瑯璇赤裸雪白的兩條長腿。
  華茵剛好走進瞧見上官瑯璇果然上身半裸,正繞系束胸,不由面色嫣紅,忙回身關好房門,低聲道:「妳怎麽光了身子也不關緊房門……」
  上官瑯璇撫平春心,披上褻衣外衫道:「近來主練陽性內功,有些燥熱,想換些單薄些的衫子……」
  華茵「哦」了壹身,兩人似乎頗為熟稔,也不怎麽在意上官瑯璇既然燥熱為何腿上還蓋著棉被,直接問道:「姊姊應該對那個葉塵很熟悉吧,嗯,我也是剛聽鐵家小姐說起的,那個壹招擊敗岑章的袁葉就是葉塵。」
  被窩中的葉塵將呼吸調到極低,為防露餡雙手環住上官瑯璇豐腴的大腿,臉頰貼在滑膩嫩嫩的肌膚上,說不出的舒服,也不太關心華茵說些什麽。
  「也不是很熟悉。」上官瑯璇實在不敢想象自己會在壹個男人正在撫摸自己大腿、擠捏自己屁股這種淫蕩的情景下和閨蜜華茵對話,若是被她看見,不知會否另劍心受損?
  「天元宗真令人刮目相看,聶千闕和沐蘭亭直追昔年縱橫天下的曾恨水和沐靈妃,如今又多了壹個葉塵,明日決戰只怕會有不小妨礙。」
  聽著這個誇獎,上官瑯璇微微竊喜,說道:「妹妹的聖靈三十三天劍近日又有精進吧,他們也未必是妳的對手,啊……」
  葉塵身子頭部都不敢妄動,只能旋動手指,繞著上官瑯璇柔柔的陰毛芳草逗弄著,壹不小心稍微力大了些,扯得她壹陣生疼。
  「瑯璇姊姊不舒服嗎?」華茵皺眉,愈發覺得不對勁,但她乃以劍為神龕的淳樸少女,未經人事,更聯想不到姊姊被子裏藏有男人,若是其余「經驗」豐富的婦人,恐怕早就戳穿了上官瑯璇拙劣的演技。
  「功力走了些岔子,不過不妨事的,休息壹晚便好。」眼睛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的上官瑯璇搪塞說道。
  「那我先回去了,但願明天咱們姊妹別在中央戰場相遇。」
  上官瑯璇強笑道:「看情況吧,照身體這個樣子,我可能明天直接棄權不戰了。」
  華茵悻悻離去,過了好久上官瑯璇才膩聲道:「憋死妳,還不出來!」
  剛才在關鍵時刻打住,葉塵難受得差點吐血,重獲「自由」後,被她那僚人的嬌態,搞得欲火焚身,直接托起瑯璇肥嫩的臀部貼向自己,邪笑道:「瑯璇平日端莊守理、儀態萬千,床上媚態真叫人瞠目結舌呢!」
  推倒、捏乳、親吻等動作不同於剛才的柔風細雨,粗野狂暴的動作讓上官瑯璇徹底淹溺在這欲望之水中,蜜穴內淫蕩的充滿羞人的液體,比剛才更多更加泥濘。
  最終在腫脹敏感的乳頭被啜吸的情況下,高舉玉腿和葉塵壹起跌進極樂巔峰……
  ***  ***  ***
  洪武英雄塔塔尖為洪武門存放前人卷宗之地,平時就少有人來,更別說正值冠軍會召開。
  沐蘭亭站在窄小窗口處極目迥望,對身後的寧無忌視而不見。
  「真以為自己是白雪公主了嗎?!」寧無忌歇斯底裏的怪笑道,「敢看不起我,今天我就日死妳,讓葉塵戴個大大的綠帽子!」
  今時不同往日,沐蘭亭心態平靜的道:「瘋子。」
  寧無忌彈彈手指,猶如鋼條交擊,轉又恢復平淡:「我為太始之神,秉承命運大道,妳命中註定就屬於我,不管是肉體還是靈魂。」
  「妳在我眼裏只是壹個瘋子,除此之外什麽都不是。」沐蘭亭語氣中充滿徹骨的不屑。
  「那我便讓妳知道什麽才叫真正的瘋子……」寧無忌目露淫邪兇光,手剛剛沾到沐蘭亭皓臂,忽然渾身如遭雷擊。
  暗處的洪經藏淡淡的道:「夠了,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。」
  金光璀璨,玄黃氣壹沖,寧無忌身體自如,冷笑道:「這個女人根本不打算說出太陽劍譜,對她客氣也是白搭,不如給她點顏色看看。」
  洪經藏道:「等妳粉碎虛空再來對我發號施令。」說話間,大手壹捏,猶如太古天龍捏緊龍珠,彼岸金橋片片碎裂成微塵,續道:「明天壹定要擺平此事,決不許再節外生枝。」
  寧無忌似乎終於冷靜下來,冷哼壹聲道:「明天我會把那個葉塵像條狗壹樣拎到妳面前,然後找十個有龍陽之癖的人來奸他,至於妳嘛……妳會求著告訴我太陽劍譜的秘密。」說罷摔門而去。
  沐蘭亭道:「道可道即非常道,沒有人能秉承所謂大道,明天葉塵必勝無疑。」
  洪經藏推門的動作似乎頓了壹頓,不做回答,隨後立刻踏步離開,心中道:過去的確沒人能說自己秉承大道,但寧無忌卻為虛無的天命之子,根本不可能遭遇劫難挫折。
  ***  ***  ***
  中間用半虛寫來推進進程,比早壹稿的狗血巧合強壹點,不喜勿噴啊,尊敬可愛的老哥們!
  《塵心春深》這壹卷就算完結,決戰部分請關註下壹卷《醉枕天南》
  
上壹頁

熱門書評

返回頂部
分享推廣,薪火相傳 杏吧VIP,尊榮體驗